刘建民华星配资
有人说,现如今,写有文字的纸抵不过智能手机。手持书卷,只将手机做通讯工具的人固然有,但不少人放弃了纸质阅读,全神贯注于手机阅读。
前些日子,在手机屏上飘移的时候,偶遇资深媒体人胡洪侠的微信公众号“夜书房”中的隽文佳构。其中《“刷读者”与“书读者”》一文以不同的阅读方式为准绳,将当下阅读者分为差异悬殊的两类:“一类是依然热爱并坚持阅读纸质书的人。他们并不拒绝电子阅读或数字阅读,但每天还会手捧新书旧籍读上至少一小时。他们依然逛网上书店或实体书店,碰见喜欢的书就拿下。另一类是基本抛离纸质书而只刷视频或社交媒体上浏览各种资讯的人。他们是‘泛阅读主义者’,认为刷手机与旅游都是阅读,未必读纸质书才算阅读。”
在胡洪侠眼中,“第一种读者因与纸质书的守望与陪伴,值得用新的称呼标记之,就叫‘书读者’好了。第二种读者,我愿意称之为‘刷读者’,盖因他们的阅读动作已不是‘读’‘阅’‘看’‘翻’之类,而是终日‘刷刷刷’:大千世界,万千图文,一刷即得,再刷更新。他们是新媒体时代诞生的‘阅读新人类’,他们的习惯、偏好、趣味都与传统所谓读书人大大不同,理应有一个属于‘刷族’自己的称号。”
扪心自问,如今的我正在蜕变华星配资,每天都下意识地在屏上刷来刷去流连忘返,只能勉强算是半个“书读者”。毕竟文字独大的时代已成过往,比如在网上搜一搜,查点资料,很多时候出现的不再是文字,而是视频或音频资料,所以无法不刷读。
以前,工作之余看视频的时候不多,无论电脑和手机。手机主要用来收发微信打电话,且电话也渐渐以语音电话为主,偶尔拍照片,发发短信。一旦手机在握,更多的是读微信中的文字。
迷上短视频,多多少少和新冠疫情有那么一点关系。当时,手机成为联系周遭世界、消闲解闷的重要工具,包括下载APP在网上购些吃穿之用。不知不觉,就和小视频有了更多接触。
微信“发现”栏下,除了“朋友圈”,还有“视频号”。“视频号”下面还分设“关注”“朋友”“推荐”三个档。我偶尔会点击“关注”和“朋友”两档,谁不想知道自己的微信好友都在看什么、他们的兴趣点在哪里?尽管这微信好友未必是真正的朋友,留下的红色心形印记也许只是手指向上滑动更换视频时的无心之举。
退休后的一年里,短视频已深度切入我的日常生活。因为已无工作拖累,空闲的时间多了,看短视频的时长明显高于统计数据的平均值。睡前醒后,躺在沙发上无聊的时候,和同事朋友聚餐等候的那一小会儿,我都不自觉地摸出手机打开微信视频号。
几乎无法将接触过的这些视频归类。访谈式的,个人直播的,谈军事,说历史,讲财经,评时事,做美食,探店的,唱歌的,缩编影视作品的,练瑜伽的,林林总总,千姿百态,不一而足。还有一些视频虚构情节、演绎故事,以搞笑、逗乐为核心。当然也有日常生活、工作实录的。要说没碰上“秦朗丢作业”式“一不要脸,二不怕丑”的内容,那纯属说话不实在,毕竟是在海量的视频中随机滑动,难免遭遇不该遭遇的视频。我碰上这类不要脸不怕丑的作品,就两个字,划走。好看有趣的还看不过来,哪有工夫搭理既丑又不要脸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短视频看的次数多了,发现其中竟也套路满满,各有千秋。在获取足够的关注后,不少短视频都不失时机地推出了带货的内容,哪怕是卖一颗酸菜、一瓶辣酱、一盒海货。和那些直播带货有区别,它们主打感情牌,以学识、故事和情感吸引观众,最后才亮出所售卖的东西。没有强买强卖,也不一味地大声吆喝。据研究,短视频作为基础的用户表达和内容消费形式,贡献了移动互联网的主要时长和流量增量,成为互联网的基础应用。那些不乏学识,不无情怀,小有悬念,和世间日常紧密相连的短视频,让我这种自制力不是那么强的人几乎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一看起来就是个把小时,“读”得不亦乐乎。也曾想过弃短视频而去,把时间耗费在更有意义上的事和人上,可定力欠佳,仍不能免俗,套用影视作品中的话讲,“臣妾做不到啊”。
时光苍茫,白驹过隙,茫然的时候,也会望着书架上,书橱里,枕头畔的那些书,内心升起些许对不住岁月和书的愧意。
按说赋闲之人有大把大把的时间,但用在书上,尤其是纸质书上的时长远远不够。虽说文字独大的时代已成过往华星配资,但许多掏钱买下拎回家的书,被插入书架,默默地罚站。搁在床头柜上的,也有没及时细细品读的,这算不算一种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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